闲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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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暴的中心

  七夕节,我并不清楚这样那样的节日,仅仅但丁说起这是其他地方的传统节日,才知道还有这样的存在,想起小时过的圣诞节,那时候的礼物就像是被狂风席卷吹走一般,那段美好的回忆也随之消散,最终像是落叶归根,再次深深的埋在我的内心深处。

风暴的中心是平静无风的,行走于善恶之间,力量是必须品,以前的自己目光停留在力量上面太久了,凝视深渊那么深渊也在凝视你,身处于黑暗,什么都感觉不到,而肉块被切碎又整合,宛如行尸走肉没了自我,断裂的阎魔刀也不再回应,浅眠时浮现的画面已不再能撼动我分毫。

造出细微声响的不用睁开眼,也不用魔力感知就能知道,来源是但丁,出门买的披萨味道,从进事务所开始就散开来,那种油腻的芝士味道,我已忘却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这东西了,也从没注意过,坐在沙发上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悄声悄息的但丁,他一脸料到的表情,笑着坐在属于他的椅子上,脚随意的搭上桌子,摆上专属的慵懒动作,拿着油腻的披萨品尝,说起七夕的事,就立刻缠过来问也是时候告诉他以前的风流事了,我并不是会回忆从前的那种角色,有些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,二十年的时间,他的长进似乎只有身上的肉,但实力确实成长不少,无可厚非,他的八卦和好奇也没那么容易消失。

“不记得了。”

实际上只记得她有棕色的头发,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事,她在那恶魔遍地的恶劣环境下是否存活,都不得而知,此刻有人敲开了事务所的大门,来者是尼禄,似乎他也为了七夕节在做准备,他拿出包装好的礼盒,但丁看出他明显为谁准备的,调侃的拿手肘顶了顶尼禄,尼禄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但丁开始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,此刻盒子中有些动静,将盒子盖顶了开了来,是一只小花猫,也不知尼禄是从哪弄来的,但丁打趣的说给他也整一只。

尼禄:“自己抓去老混蛋,我到这来是想确认一件事。”

尼禄看向我,似乎是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答案,我平静的和他对视。

尼禄:“既然我有父亲,那我母亲是谁?”

但丁:“哈哈哈哈哈!kid!你问的太是时候了!我正在问老哥这件事呢,不过你不是要给你的小女朋友送礼物去了,怎么拐到这来了,而且突然想起这件事?你还不会是遇见冒充你母亲的人物了吧。”

尼禄:“闭嘴,dante,我只是看这里猫咪品种比较多,过来看的而已,只是…只是在路上看到了一些画面,想起来这件事想问问而已。”

但丁:“oh,kid,那我想你问错人了,你的老父亲他刚告诉我他不记得你母亲了,很悲哀吧,居然在七夕节把自己老婆忘了…!hey!我又哪句话惹到你了,别用幻影剑扎了!”

“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悲哀,nero,正如dante说的一样,我只记得她是棕色的头发了。”

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喧闹,我们的目光都往门口看去,那个红色的身影太过熟悉了,我不禁皱了皱眉,但丁头上被扎了一下的伤口早就愈合,带上他的招牌笑容迎接客人,既然是来委托的,那么全权交给但丁即可,很少会有我出面的时候,然而女人径直走向尼禄,就像是看到什么久别重逢的人一样,亲情这种东西,本以为离自己很远,即便有个双胞胎弟弟,也不是很明白到底要和自己儿子怎么相处。

女人摘下帽子,棕色的头发,修长的睫毛,红润的嘴唇,从一开始就发觉了她身上那股莫名的熟悉,尼禄懵懵的任着女人抚摸脸颊,还看到她温和的笑容,莫名的安心下来。

尼禄:“您是…?”

女人的手顿了顿,收回来放在胸口,但丁似乎看明白了什么,他打破尴尬的气氛。

但丁:“对了对了,今天正好七夕节,kid你还不快去给你女朋友送礼物?小猫咪都要等的不耐烦了,你要是没有勇气,叔叔我可以跟你一起啊?”

尼禄:“谁要跟你一起啊!”尼禄又看了一眼女人,眼神有些犹豫“抱歉,您好像有话跟我说,这是我的名片,有需要就联系我。”和女人匆匆告别后,尼禄离开了事务所,但丁打量着面前的女人。

但丁:“well,小姐,我要是没猜错的话——”他看向我“你应该是我老哥的老婆,那小子的母亲吧。”

女人的身份被但丁一语道破,不过她为何没跟尼禄相认,有些不明白,人类复杂的情绪始终是个未解之谜。女人摇了摇头:“能看到那孩子成长,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。”

声音也是这么耳熟,难道,真的是她?我心中产生了疑问,一个弱女子,怎么在遍地恶魔的世界存活至今的,没有任何力量,任何,力量。

这就是人类吗,V,我曾丢弃的东西,我曾忘却的东西,我曾厌恶的东西,能和力量的象征对抗,帮我捡回一切,弱小的,另一个我。

我淡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,没有什么可疑惑,渺小的人类依旧能奋力拼搏,直至同我一起存活,女人似乎被双胞胎相像的容貌吸引了一阵,走向我的时候没有丝毫恐惧,她没被我生人勿近的表情所震慑,仅仅是安静的站在我面前,对着我也露出那样的笑容,但丁识趣的走出事务所,我回避了她的笑容,转身坐在沙发上,不知怎么,她的笑容好像可能拨动什么东西一样,搞得我很困惑,从来没有这样无所适从的感觉,这样的感觉并不让我看好,我不喜欢我的心情被他人控制。

然而这种心情又让我并不反感,还想多看几眼,我拿起一旁的诗集,没想到她会直接坐在我旁边,毫不忌讳,这个女人,果真是她?若是和我发生关系的人类,也没必要在我面前畏手畏脚,她开口:“维吉尔先生喜欢诗集吗?”实际上在遇见她的时候,我还在寻找父亲的踪迹,自那天大火蔓延,我以为再也不能接着看新入手的诗集了,没想到它在大火中幸存,或许因为它当时被窝丢在了屋外,也或许是母亲帮我保存在某个地方了,所以那时候,我才能…触碰到我最想要的结果,才能决定要回归真正的自己。

“嗯。”我简单的应了她的问题,她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,她靠在我的肩膀上,和我一起安静的看诗集,在翻了几页后,她平稳的呼吸传入耳蜗,微微侧头垂眸就看到了她睡着的模样,平稳的将她放平在沙发上,刚想把诗集放回书房,有一股力道拉住了我,转头就看到了她微微皱起的眉头,看了眼一旁的桌子,把诗集放过去后,坐在她旁边的位置,被拽衣褶的右手翻过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感受到温度的她像是安心的放开了我的袖子,拥有细致皮肤的手滑到我带满茧子的手掌中,手套的感觉似乎让她并不满意,樱色的唇瓣上下触碰了几下,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,只记得她给我的温度,透过硬质手套直接流入内心深处,我抿了抿嘴,有些发难。

放在以前的自己并不会这么在意人类,而现在面对着她,一次次扰乱我的情绪,这情绪就像是诗集里提过的一句:If a thing loves? It is infinite.

如果相爱,那即是无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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